32歲的曹晏豪在公視劇《噬罪者》與大11歲的蔡淑臻有激情車震戲,導演設定女上男下姿勢,他們本來疊坐副駕駛座,但位子過窄、2人個子高,體位喬來喬去,後來改到後座完成。和女神拍激情戲感想?他開心說:「賺到了。」這場戲拍得逼真寫實,有工作人員在旁幫忙搖動?曹晏豪霸氣笑喊:「怎麼會需要他們,會不會小看我,我們很敬業的,當然是自己搖。」
他提到,劇本上只以三角形示意「車震」,沒半句台詞,他和蔡淑臻討論「角色發生關係時要講話嗎?還是要叫對方暱稱」?最後見招拆招,2人以急促呼吸聲及肢體詮釋偷情狀態,「比起壓抑的情緒戲,『動作戲』輕而易舉」。現實生活中也有車震經驗?曹晏豪拐個彎笑說:「在房間以外尋找交歡的空間,這件事挺美好的,我以前做空間設計,所以對於很多空間不陌生。」
蔡淑臻當初看到劇本有這場親密戲,覺得對曹晏豪很愧疚,「那段時間有點胖,導演本來說在副駕,但我的腳根本張不開」。她坦言拍《噬罪者》跨出一大步,裸露不是重點,而是私密的一面被看到,她回想剛出道時,收到電影《果醬》的劇本,片中有背部全裸的性愛橋段,當時她已定完裝,結果因為無法突破心理障礙,索性把電影推了,過了這些年,她以為可以跨過障礙,沒想到這場鹹濕戲還是讓她頭皮發麻。
曹晏豪第一次與蔡淑臻合作,2人在現場即興演出擦出不少火花,「遇到這種激情戲,不知道怎麼拿捏,很謝謝她一開始幫我打開心防,彼此是在安心狀態」。他稱拍這部戲時沒談戀愛,否則這種親密戲肯定要跟女友提前溝通、報備,他渴望找到穩定感情,對象雖不設限圈內外,但若是圈內人,他自認無法接受明星女友和男星接吻,「我沒大器到完全不在意,以後真的遇到這樣的對象再說」。
《噬罪者》的角色個性在生活中充滿秘密和謊言,當初看到劇本,曹晏豪覺得故事引人入勝,但同時也讓他有點猶豫和卻步,「這角色的內心崩潰、壓抑狀態滿辛苦的,有時候詮釋一個角色的當下,精神會處於較負面,我不確定自己能否勝任,但最後還是決定接受挑戰」。他坦言拍攝當下常把自己孤立起來,一下戲回在車上或家裡就聽電子音樂轉換心情。
曹晏豪以植劇場《天黑請閉眼》受到矚目,在電視劇《獅子王強大》、電影《OPEN!OPEN!》和《獨一無二》作品中擔綱男主角,出道5年,比起許多新生代男演員,星運不錯。其實他演戲是無心插柳,高中念完書前往倫敦念藝術設計,回台後做過許多工作,也當咖啡廳老闆,3年前因演藝工作忙得分身乏術,意外得了急性濕疹,重新整理生活之後,最後把咖啡廳頂讓出去,專心工作。這幾年他對表演的看法不斷轉變,一度認為演員是說別人的故事,與他喜歡的空間創作比較,相對少了主動性和主導性。
他坦言,有陣子自己的心理狀態設定為「服務各個導演和劇本需要的人」,工作上很不開心,「我發現自己努力達到別人想要的狀態,那時候狹隘的去想『表演』,給自己很大壓力」。直到《噬罪者》導演告訴他詮釋角色很多時候來自演員的生命經驗,一席話點醒他,「這幾年愈來愈覺得表演是件不容易的事,要學的仍然很多,我是一個想很多的人,這是優點也是缺點」。《噬罪者》6/8起每周六晚9點於公視播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