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亞蘭今下午到豬哥亮靈堂悼念,但哭紅眼的她未受訪,邢峰致意後則表示,跟豬哥亮說了一些老戰友的私人祕密,「他的人生也夠精彩了,像是在空中拋出了炫麗的陀螺,無數人為他喝采,但對我這個老朋友來說,以前每天吃飯睡覺都在一起,包括謝金燕我也抱過,那真的像家人一樣,從這個角度來看生死,他的人生是在一個賭盤上面,在賭盤上面打轉是非常辛苦非常累的,人生本來就要面臨生死,他也很勇敢的去面對,也不用為這些賭債再煩惱了」。
他說:「豬哥亮最後一通電話打給余天嘛,當然也有很多說法啦,但我相信他心裡是真的想打給余天的,以我對他這麼多年的了解,他還是很ㄍㄧㄥ的嘛,雖然如此還是沒有辦法抹滅余天這輩子對他做的一切,余大哥的感受,一般人很難體驗,只有像我們這種從老小就在一起的才能夠體會,倪敏然走了、高凌風走了、現在又一個豬哥亮,他一定很難過,我相信他對豬哥亮的痛,一定不亞於余龍」。
邢峰說,「豬哥和女兒團員,這點我替他感到高興,他的人生算是圓滿了。另外我知道他是為了多賺一點錢才延誤就醫,也希望就像朱延平導演所講的,金馬奬能給他一個肯定,《大釣哥》的票房不如預期,他一定有所遺憾,如果有哪個大導演能籌備一部《大豬哥傳奇》,能夠有盈餘回饋給他的家人,電影我很願意能第一個報名參加,不計條件無酬參與演出,豬哥亮有這個少許的遺憾,大家能為他完成」。
張秀卿最難忘豬哥亮對她的照顧,「我以前外型不好,豬大哥問我會不會模仿,當時新人會害羞,她就鼓勵我,『減肥就好,藝人就是要瘦、上鏡頭比較好看』,我瘦下來之後,唱《車站》就紅了,我上他主持的《豬哥會社》,他也常建議我要放開表演,我都緊記在心,他給我的信心,我這輩子都會放在心上,秉持著他這份鼓勵,持續我最愛的歌唱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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攝影/林淑娟